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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去年年中席卷全球的D614G突变毒株,这批新的毒株产生了更多突变,有些还位于病毒刺突蛋白的受体结合域(RBD),意味着可能不仅改变病毒的传播能力,还可能影响抗原特性,逃避人体已产生的免疫反应。
因此,这些新冠突变毒株会不会导致先前感染提供的保护力下降、中和抗体治疗失效或疫苗预防失效?这些问题引起了普遍担忧,也是科学家们关注的焦点。
▲相比原始新冠毒株,B.1.1.7突变株(UK)和501Y.V2突变株(SA)出现了大量突变
近期,全世界多个研究小组对这几种新冠突变毒株迅速展开研究,并率先通过预印本网站分享了他们的研究发现,为回答上述问题提供线索。
其中一项由南非国家传染病研究所领衔的研究,用来自44名COVID-19康复者的血清,调查了501Y.V2突变株的影响。他们使用HIV病毒改造的“伪病毒”,模拟突变毒株在刺突蛋白上出现的多个突变,发现超过半数的康复者血清样本无法中和这些伪病毒,表明南非突变株对此前感染产生的免疫具有抗性。研究人员猜测,这可能是该毒株快速传播的一部分原因。
辉瑞/BioNTech、Moderna等生物医药公司参与的几项研究,则分析了志愿者接种mRNA疫苗后,其血清对不同突变株的影响。
1月26日,知名病毒学家何大一教授领衔的研究团队也分享了他们对2种新冠突变毒株的实验结果。
和前述研究类似,这项研究也采用了伪病毒来模拟两种突变毒株,测试了十几种已临床使用或在研的单克隆抗体,以及康复者血清、疫苗接种者血清的中和活性。
从这项研究结果来看,B.1.1.7突变株能逃逸大部分靶向病毒刺突蛋白N端结构域(NTD)的单克隆抗体,但仍对多个靶向受体结合域(RBD)的中和抗体敏感;少数COVID-19康复患者以及接种mRNA疫苗的志愿者血清,中和能力略有下降。“疫苗接种者对英国突变株的中和活性损失仅为1/2左右,不太可能产生不利影响。”研究人员分析说。
501Y.V2突变株的结果“更令人担忧”。研究作者指出,这一突变株不仅让大多数NTD单抗没有反应,而且由于刺突蛋白上发生了关键的E484K突变,它对多个靶向RBD关键序列的中和抗体也具有逃逸能力。
但值得一提的是,研究人员注意到,临床开发中的RBD单抗有一部分(如Brii-196、Brii-198、COV2-2196、COV2-2130)的中和活性基本不受新突变株的影响,或仅有略微下降。
▲十几种靶向新冠病毒RBD的单抗对B.1.1.7突变株(UKΔ8)、501Y.V2突变株(SAΔ9)假病毒的中和活性变化
另一组实验则显示,由不同单抗组成的多个“鸡尾酒”疗法仍能发挥中和能力,如REGN10933+REGN10987,COV2-2196+COV2-2130,Brii-196+Brii-198。
“这些发现表明,在501Y.V2突变株及其相关变体流行的地区,可能需要改良抗体疗法,并强调了在解决新冠病毒抗原多样性不断扩大的问题上,抗体联合疗法的重要性。”研究作者在文章中表示。
▲几种单抗组合的中和活性变化
此外,与此前几项研究的结论类似:501Y.V2突变株对早期感染者的恢复期血清有更强的抵抗力(增强11~33倍);几乎所有接种mRNA疫苗的志愿者血清样本都显示不同程度的中和活性下降,与原始病毒相比差别达6.5~8.6倍。作者同时指出,“这一下降程度对疫苗有效性的临床意义还有待确定”。进一步分析显示,中和活性下降同样主要归因于刺突蛋白的E484K突变。
综合目前的多项研究来看,多组数据支持近期出现的新冠变异毒株由于刺突蛋白发生的多个突变,增强了逃逸抗体中和的能力。